幻境篇四 迷雾(松田阵平h,摩天轮play,疼痛,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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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比较阴沉,有猫死亡描写,慎入。 ———— 睁开眼睛,在药物下的长时间睡眠,让萩原研二的大脑好像是被风干牙膏糊住了一样。 起身,并没有一觉睡醒后的清爽感,身体仍然疲惫,那种似有似无的腐烂气味依然飘散在空气中。 揉了揉头发,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入房间,外面的天气还不错,小鸟啾啾喳喳地鸣叫着,瘦长的白云像被风吹散一般漂浮在空中。 在窗边吸完一支烟,待到大脑稍微清醒一些后,把昨天的衣物脱下来,放到洗衣机里清洗,再去冰箱里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然后他就发现了小猫。 在厨房的角落里缩成一团死去的小猫。 腿脚僵硬,不能运用自如,似乎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肌rou和神经完全没法配合,好像有一团墨汁般的黑暗将他包裹在期间,无法呼吸即将窒息。 怎么死的? 身体变得硬邦邦,毛也无比脏乱。 为什么小猫会出现在这里? 萩原研二无法相信这种事,用尽嗡鸣的大脑找各种理由。 一定是苏和他开的玩笑!那个恶劣的家伙就喜欢看他各种崩溃绝望的样子。 “玩笑?我可没和你开玩笑,是小猫自己跑去找你的。”在萩原研二带着小猫的尸体去找苏月时,苏月也很惊讶地看着小猫: “看起来是被车撞死的,它那个神智,让它过马路也实在是太为难了,没想到还能坚持到你家,你怎么今天才来找我,昨天或许还能救一救。” 是啊,他为什么今天才来。 昨天为什么没来找苏把小猫接走。 因为一时的胆怯,趁着聚会想要给自己放个假,小猫却来找他了。 因为一时的逃避,没有检查一遍屋里的不对之处,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 “还能把他救活吗,求求你,对我怎样都行。”大不了一死了之。 苏月看着明明就在不远的地方士下跪向地面,却莫名离他十分遥远的萩原研二: “你很在意我的猫?” 他不明白萩原研二为什么那么在意那只本就已经死去的猫。 那只是一只死去的猫。 他有点生气,还莫名有点委屈。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于是他们再次进入了幻境。 萩原研二不安地四处张望,发现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实验室。 “今天,要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脱衣服。 “今天只需要你看着就行。”苏月淡淡地说。 看着?看什么?萩原研二一头雾水,然后他就被苏月绑到了实验室的椅子上。 冰冷的实验室里到处都是实验器材,然萩原研二怀疑今天他会被苏做一些不人道的人体实验,而自己只能看着。 希望不要太疼吧,萩原研二心里苦笑。 如果幻境还可以这样,之前苏还算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他不确定自己如果在幻境里被切下肢体后,会不会产生幻痛。 出乎萩原研二意料的是,苏在把他绑好后,反而离开了他一段距离。 然后手中出现了他熟悉的小猫。 白色的毛,蓝色的眼睛,正呆呆地看着他。 光。 萩原研二在心里默默说着。 他的眼睛集中在小猫的身上,他就知道苏有办法救活小猫,光的特殊性应该不那么容易死…… 苏月摸了一下小猫的脑袋,之后用指尖在猫柔软的腹部上下移动着,旋即拿起一把手术刀,一下子将猫咪的肚皮纵向分开。 鲜红的内脏鼓涌而出,猫好像张嘴叫了一声,又好像没有,萩原研二的视线已经被四下溅开的鲜血占满,思维就像停滞了一样。 这,是,什,么。 苏月把手伸进猫腹,用手术刀剜下心脏,很小的心脏,看上去还在跳动。他把血淋淋的小心脏放在手心里递到萩原研二的面前。 “看,活着的,还在动。” 脑袋里像是有什么在动个不停。 视线里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五光十色的光斑晃在眼前。 幻境里出现裂痕,逐渐扩大,最终轰然破裂,变成一道道碎片。 仿佛有千万把尖刀在割裂着精神,萩原研二忍住剧痛,泪水从眼眶大滴流出,他带着小猫的尸体,头也不回地向家的方向跑去。 苏就是个恶魔。 他要把小猫带回家。 他们永远不会离开了。 苏月独自站在原地,看着萩原研二的方向,没有去追。 幻境都破碎了啊。 阳光鲜烈地照射着,强势的光粒子犹如尘埃一般闪闪漂浮,连云朵都无法遮住。苏月眯了一下双眼,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做,不过片刻后,他又开始着手修复幻境。 只是简单的破裂,其实也没那么难修。 在他本能的,有些机械性地修复幻境时,一个惊讶不可置信的声音突然传来。 “佐月?” 他回头看去,一个有着黑色小卷毛的人,正摘下墨镜,用他那双漂亮的靛青色双眼惊喜又疑惑地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苏月放下刚修好的幻境。 “你……”小卷毛忍不住靠近他,伸出手摸向他的肩膀,却被苏月用手拍掉。 “抱歉。”松田阵平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突兀,可是在他跟踪萩原研二,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和佐月很像的人,这种情况不容他不多想。 难不成佐月真出国了?才回来? 有什么特殊原因不能暴露身份。 而这段时间萩的行踪诡异只是因为偷摸去见佐月了。 大脑里浮想联翩,身体不自觉地在靠近。 苏月用手张开幻境,把松田阵平笼罩在其中。 “嗯?”松田阵平感觉眼前好像黑了一瞬,反应过来时,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是想知道萩原研二身上发生了什么才跟过来的吧。”苏月说。 “萩原研二……干嘛叫得这么生分,我呢,你叫我什么?” 苏月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自来熟的卷毛。 “自来熟卷毛?” “哈?都说了要叫松田哥哥啦。”松田阵平想要拽住苏月的手,被苏月躲开。 “你……怎么了?”松田阵平打量着苏月。 长大后的佐月是这个样子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啊。 “所以你是谁?”苏月问着眼前这个仿佛认识他一样的男人。 “我是……松田阵平啊。”松田阵平心中一跳。 他突然发现,事情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 “你在干什么,佐月!” 松田阵平提起刚被拽下,露出半边屁股的裤子,焦急地拿起拆弹工具。 在他顺着佐月说的话,答应了所谓的“交易”后,就不知道怎么来到了一个摩天轮里,面前有着一个正在倒计时的炸弹和拆弹工具。 而正当他准备拆除这个炸弹时,佐月却解下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拽了下去。 “边做边拆弹啊,松田警官。”苏月继续拽他的裤子。 “你在开什么玩笑?!”松田阵平拆弹的思路被打断,眼见着时间一秒一秒地快速下降,只能拿出预先准备好的手铐,想要先把佐月制服住,让他别打扰他拆弹。 然后就被反手控制了。 “可恶……佐月,炸弹快炸了啊!”松田阵平心急如焚,摩天轮里不只有他,佐月也在这里,这要是炸了,两个人都得死在这。 他不想刚见面,两人就莫名其妙地炸死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啊。 “你拆弹,我cao你的屁股,你拆成了,交易就达成了。”苏月再次脱下松田阵平的裤子:“我是苏,你一直说的佐月是谁?” 认错人了……? 还是失忆了。 信息不足,松田阵平暂时无法得知,他只能点头同意,让苏先放开他去拆弹。 屁股到底还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松田阵平半跪在地上,屁股翘起,被人色情地抚摸着。 可恶,这要不是佐月,之后他非得揍死这个色情狂。 “嘶……疼,你轻点。”许久没做的屁股已经干涩至极,被手指插入时紧张地缩起。他还得专注眼前的炸弹。 比他想得要复杂难拆很多。 “好紧啊,松田警官。”苏月说。 “那你就别做了啊。”松田阵平的额角冒起冷汗。 后面被异样插入还是影响了他拆弹的思路,眼前的这个炸弹不同以往,一切都需要他重新分析。 只要这样……再…… “啊——呃,哈啊。” 屁股被粗大性器捅入,松田阵平脸色煞白,好像听到了裂帛一样的声音,剧痛从肛门处传来。 这个混蛋!后面是裂开了吧! “好像没时间扩张了。”苏的声音传来。 伸缩了一下疼得有些哆嗦的手指,松田阵平也不敢摸向自己的后面看看流没流血,以防粘腻的血液影响他拆弹。 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尽量无视忍耐住后面的剧痛,任由利刃在自己的体内借着鲜血抽插。 没剩下多少时间了,他不能让炸弹在这里爆炸。 双腿酸软无力地跪倒,腰部被托起,身体还在被身后的冲击不断向前摆去,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顺着他赤裸的大腿流下。 快感断断续续,但都被痛感和紧张的心盖过,性器萎靡着随着顶撞摇摆。 也不知道一会儿怎么出去,松田阵平咽下嘴中的痛呼,发出一声声闷哼,麻木地拆着炸弹。 在把尽量注意力集中,专心拆弹后,他终于快速找到了思路,剩下的时间已经足够,允许他偶尔想一些其他的。 嘶,后面是真疼啊,他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疼。 之后他是不是得去医院缝合一下伤口,萩会笑话他吧。 说起来,萩也被这么做了吗。 眼前这个明明就是佐月啊,为什么如此的陌生。 “你没有专心哦,松田警官。”苏月把手指又插进了一根,强行扩张着松田阵平已经裂开的后xue,鲜血瞬间流出,松田阵平的身体疼的颤抖抽搐起来,然而更让他心惊的是,眼前炸弹的倒计时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在下降。 时间要不够了! 想要以更快的速度去拆弹,因为疼痛失血而发麻颤抖的手指却不听指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倒计时逐渐归零。 在剩下最后几秒钟时,松田阵平果断地放弃了拆弹,忍着巨痛扭转了身体,用身体和后背护住了那个不知为何失去记忆,变的陌生的佐月。 不知道炸弹的威力如何,如果小一些,或许能让佐月活下来。 一片寂静。 “那个炸弹好像过期了。”苏月说。 松田阵平睁开闭合上的双眼,靛青色的眼睛中满是怒火,他用有些冰凉的手指捧上苏月的脸,狠狠地亲上苏月的嘴唇。 这个小混蛋! “你的拆弹失败,交易失败。”苏月说。 “所以呢?”松田阵平发现自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衣服整整齐齐,身体上也没有受过伤的疼痛感。 他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用你的一只眼睛来换这么样。”苏月说。 “好啊。”松田阵平无所谓地说。 他甚至大大咧咧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抬起头。 “这样是不是方便你的行动一点。” 靛青色的眼睛直视着苏月。 “来啊,把我的眼睛挖下来。”他挑衅地看着苏月:“一只够吗,不如把两只一起挖下来吧。” 苏月不语,走到他的身前,把手伸向松田阵平的眼睛,松田阵平的眼睛睁大,像是配合一样,眨都不眨一下。 最终苏月只是用手敲了松田阵平的眼皮。 “没意思,你都不害怕的。” “哼,就知道你舍不得。”松田阵平开心爽朗地笑了起来。 他果然就是佐月。 “你还强吻我。”苏月坐到了松田阵平的身边。 “你都把我做成那个样子了,还不允许我收点利息?”松田阵平拉过苏月的手,让他靠着自己。 苏月没有拒绝。 “所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和萩都变得这么奇怪。” “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你能和我说说吗,松田……哥哥。” 松田阵平摸了摸佐月的脑袋。 “要从哪说起呢……” 那好像是个很长的故事,直到现在,他也在迷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