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琴展翔】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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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俞走了,去了新加坡。他俩没有明确的说分手的话,就像最开始在一起时那样,水到渠成一般在一起,也水到渠成地分开了。 “阿哥啊,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身体要坏掉的呀。”冯晓琴把展翔拉起来,这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脖子也因为酒醉而无力,脑袋一点一点的,看着还蛮可爱。 展翔全身挂在冯晓琴身上,omega此时散发出甜腻的味道,冯晓琴抱着有些晃神。展翔以前把自己包得很好,信息素也是,虽然外表上看着多少有点不靠谱,认识的人却知道他是最保守不过的。 “阿哥!”冯晓琴把正在胡乱揉自己脖子的手抓住,叫得声音大了,展翔被吓得一抖,冯晓琴又把声音低下来,带些安抚,“阿哥,别闹了,睡觉去好不好?” “不好!”展翔声音一下大起来,冯晓琴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阿哥啊,天下alpha那么多,为她一个不值的。” 夜已经很深了,上海人惯是习惯早睡的,外面稀稀拉拉早已没什么灯,也格外寂静。展翔听了这话,好像是真听进去了,冯晓琴接着往下劝的话这时倒说不出口。把展翔在床上安顿好了,他睡得四仰八叉,嘴边嘟囔着含糊的句子,冯晓琴凑过去听了好一会才听出来,是英语的‘I miss you’。 三更半夜的,冯晓琴又听见展翔的呻吟。展翔家里没有客房,他找了人改成了恒温酒室,冯晓琴只能窝在沙发上,她身量高,睡得本就不安稳,展翔在卧室里的声音倒是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阿哥,这是几?”冯晓琴伸出两根指头,展翔眼睛眯着,被卧室的灯一激,眼泪就从眼眶里隐入鬓角。 展翔的脸很烫,不用上手摸就能看出来,连日的借酒浇愁很明显加快了他的发情周期。冯晓琴眉头皱着,展翔之前把东西都搬去世纪尊邸了,他本来的家除了那个酒室,比样板房还干净,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抑制剂。 最近的抑制药品自动售货机来回快一个小时,冯晓琴顾不得想这些,连忙把被子掀了,又把冷气开着,冻感冒也比发情烧坏腺体强。“阿哥,你身份证在哪,我去买药!”这时顾不上安抚的,冯晓琴快把嘴巴贴在展翔耳边喊,自己也强忍着尽量不受信息素的影响。 “抽屉......床......”三个字夹杂着一大段喘息,冯晓琴把抽屉拉开,全是空的,直到拉到最下面,拉出一抽屉的情趣小玩具。冯晓琴来不及惊讶或是什么,正要转过去再细问,展翔已经把睡裤褪到膝窝,一双小胖手在自己腿间揉搓,“我...我不等她了......”说到半句,已然带了哭腔。 冯晓琴的动作像是被谁卡了发条,成了一个老化的破烂机器人,然后又强制性地动起来,“阿哥,你现在不清醒,别闹,身份证在哪?” 展翔又去脱自己的睡衣,老半天解不开纽扣,冯晓琴帮他解开,感觉脑子里那根弦突兀地断了。 钻石王老五的身材不太符合他的身份,浑身都软软的,胸脯上的乳rou软软的,一抓白嫩的乳rou就可以溢出指间,腰上的rou软软的,抚摸的时候主人会尽力控制自己躲避的本能,大腿的rou也软软的,使劲一捏就可以在上面留下鲜艳的红印子。 “阿哥...”冯晓琴的唇游走过展翔皮肤的每一个角落,展翔怕痒却又发情,身体又躲又迎。冯晓琴紧紧摁着他,两具发烫的身体滚在一起,空调的冷气带走微小的温度,又被两个人重新填补。 展翔已经到了中年,在性爱上还是什么都不会,抓着冯晓琴的手就往yinchun上凑,腰肢摆动着蹭她的手,蹭得受不住又夹腿,冯晓琴用指甲轻轻摁两下,展翔就瘫坐在她手上发颤。 冯晓琴把刚刚抽屉发现的东西一股脑倒到床上,从里面挑了润滑液出来,竟然是已经开过封的,“阿哥,你自己试过了?”展翔的脸更红,头也低了一点,从唇齿间挤出细不可闻的回应。冯晓琴听见了,脸上带着一点笑,展翔更羞窘,“我不会用......” 冯晓琴的声音也带笑,“不是有说明书吗?”展翔的手抠在一起,呼吸一下粗重,有些可怜巴巴,“我不敢。” 那一堆情趣玩具就随意堆在床上,床单是灰色的,玩具是粉色的,展翔是白嫩透粉的。冯晓琴把展翔的手分开,用手铐反背在身后,“阿哥,别怕,我来教你。” 展翔的喉结耸动一下,冯晓琴咬住了,感受到嘴下的僵硬,又笑出声,“阿哥,别怕,很舒服的。” 把小玩具抵在展翔阴蒂上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怕。冯晓琴一边用大拇指的软茧摩挲他的rutou,一边打开了玩具的开关,才开了不过一档,冯晓琴就感觉他整个人在往后缩。 “冯晓琴...你停一下好不好...”展翔快要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双腿死死夹住冯晓琴的手,因此她能感受到他的大腿一抽一抽的。 “阿哥,你看谁像你这样,才一档就受不住了。”冯晓琴强硬地把吮吸口死死贴在阴蒂,润滑液倒的有些多,几次差点滑到yindao口。大腿被冯晓琴强制分开后,可以看见未经人事的xue口漂亮的颜色。 冯晓琴腾出一只手去扩张,一根手指才挤进去,就感受到一股水柱浇在上面,xue壁湿热的软rou也加速了收缩,冯晓琴抬头一看,展翔的头仰着翻白眼,全身痉挛,明显就是被一档的玩具玩到高潮了。 “阿哥啊,你的yin水喷了我一手诶。”冯晓琴把手抽出来,闻了闻,和展翔的信息素一样,都有些水蜜桃和栀子花混杂的甜香味,鬼使神差凑上去舔了,展翔这下连眼睛都不敢正视了,冯晓琴一把上去把他吻了,展翔的双唇太软,像是亲在一朵云朵、一个泡泡上,口腔内还带着一点点红酒的余味。 展翔不会接吻,这辈子初吻倒是交出去了,可惜只是唇瓣一碰,一触即分。冯晓琴十多岁出来混社会,恋爱谈了不知道多少次,对付展翔绰绰有余。唇齿相交间势要教会法式深吻,吻得格外用力,展翔却忘了呼吸,在底下呜呜叫。 “呼吸啊,”冯晓琴感到不对,才发现这人快被自己亲窒息了,展翔的唇上像是上了一层镜面的釉,颜色也更加鲜艳,冯晓琴又凑下去,“阿哥,记得呼吸。” 这次的情况要好很多,展翔的呼吸还是不成规律,一下重一下轻。冯晓琴在口腔内教他怎么接吻,展翔的舌头也不太灵巧,怪不得这么多年上海话还只会骂人。分开时展翔大口呼吸,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冯晓琴心情颇为愉悦,“阿哥啊。”也不说后文,展翔迷蒙水雾的瞳仁盯着她,她平白又生起一点对顾清俞的嫉妒来。 舌尖探开甬道时,比指尖获得的感受更加丰富。吮吸之间展翔已经死死把她脑袋夹住,冯晓琴把展翔的大腿拍得啪啪作响,这才有了呼吸的空余。 展翔的阴xuexue口太小,小到冯晓琴把yinjing对准时自己心里也犯怵。总不能捅裂吧,有些犹豫,正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展翔双手捏拳,把自己快瘫软的腰肢撑起来,鲜红的嘴唇抿着,用yinchun小幅度地去蹭冯晓琴的yinjing,牵出一点晶莹的yin水。 yinjing破开xue口时阻塞得要命,冯晓琴掐着展翔腰间的软rou,用力时展翔把脸皱成一团,快要把自己搞窒息。冯晓琴就只好慢慢动,慢慢进去。 好不容易快全部进去了,才发现展翔的xue也是浅的,这样的程度已经顶到他的生殖口,展翔从进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张大嘴无声叫喘,幸好冯晓琴的耐心足够。 展翔的xue也足够敏感,全部放进去了,浅浅抽插两下,就哀嚎着发抖喷出来,瘫在床上痉挛不止,浑身的软rou翻起浅浅一层好看的rou浪。 冯晓琴等他喘过气了,使劲凿了几下,次次都擦着那个凸起的敏感点狠cao,展翔被cao得发懵,只会随着冯晓琴的动作发出破碎的气音。这时展翔的xue里就已经一股一股出水,温度又高,伴随着cao动发出羞人的咕叽水声。 展翔的腿越夹越紧,灰色的床单已经被他打湿成了一片黑,格外显眼。冯晓琴余光扫到快半个床的深色水痕,莫名其妙担心起展翔会不会脱水而死,再凿几下,展翔又浑身发颤喷了。 展翔的身体温度慢慢下去了,腺体摸着也平了点,冯晓琴把展翔扶到自己身上狠坐,yinjing一下就捅开生殖口,展翔双腿直打颤,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自己的xue内。 “阿哥,动一动。”冯晓琴伸出手揩去展翔的眼泪,眼看又要爽得哭出来发软,只好叫停,自己在下面顶胯,一下又一下捅开生殖口。展翔被顶得不知身在何处,手又被反铐着,连个支撑点都不好找,只能绞紧了xue道,试图让自己稳一点。 这么一绞,把冯晓琴的yinjing绞进了生殖腔,窄小而又细嫩的生殖腔从来没有被这么刺激过,展翔只感觉眼前闪过无数白光,看不见也听不见什么了。 冯晓琴顺着展翔的动作高潮,在射精的同时接住瘫倒的展翔,头一斜在他的后颈腺体上狠狠咬一口,临时标记。冯晓琴抱着展翔,通过触感和体感,感受着他身体每一处的细微颤动,只想着希望他清醒了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