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和他做任何事,包括zuoai【3p微h】
书迷正在阅读:她如浪潮般袭来(1v1)、和亲哥误入yin交rou文世界后……、诱她入局(1v1 h)、【快穿】揭露虚伪面具、贪欢(高H)、槲寄生(公媳 H)、禁宫风云(np)、赊账包养(gl百合)、與熟美岳母的yin亂日記~【繁】、反差婊只想被cao
你可以和他做任何事,包括zuoai【3p微h】
如果说,以前他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这有损于一个人的人格。 然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坏掉了。 战争的爆发,矛盾的激化只会让人变得糟糕,直到最后每个人都不择手段,这放在爱情的战场上同样适用。 面对那样一个狡猾的、难以捉摸的女人,常规手段太难取胜了,他们需要更加卑劣的手段。 他把这瓶酒摇匀,带着如常的微笑走出储物间。 安娜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她询问他:“弗雷德里希还有什么要求?跳舞?唱歌?或是其他?” 费多尔把酒倒进杯子里,“等等,他还没指令。” 安娜接过酒杯,没有多想,喝了一口,感觉好喝,又喝了几口。 “你们要全程声音直播吗?” “是的。” 安娜忍不住笑了笑,“只要他不介意听见我的歌声,他总是嫌弃我唱歌难听,五音不全。” 费多尔的声音非常温和:“安娜,你可能不理解什么叫极致的思念,当你处于这种心情时,只要是你想念的人,无论她发出多么难听的声音,落到你的耳朵里都是天籁之音。” 其实,和弗雷德里希相比,他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弗雷德里希还能和她经常通话,但他的工作性质却注定了联系都是困难。在那些孤独寒冷的夜里,他是真的很想念她那清澈明朗的声音,想念那种阳光落在耳朵里的感觉。 他并不比弗雷德里希更加坚强,他只是更能容忍寂寞和艰苦,毕竟那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当然,这些事情她并不知道。在她心中,他总是无坚不摧、刀枪不入的形象,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伤害他。 安娜想了想,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就很想听tiktok的洗脑神曲,以前被我视作噪音的音乐,现在想想无比亲切。” “什么?” 安娜突然来了兴致,“费多尔,终有一天,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可以不仅仅只能通过电话,还可以通过视频。” “视频?” 安娜抬起手,做了一个相框,“没错,不仅是声音的传播,画面也可以传播,拿起一个镜头,就像拍摄电影一样,但是我们可以实时通讯,我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弗雷德里希都可以知道。” “听起来很有趣,但在技术上还有很大的难度。” “哦,当然,科技改变生活,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 “也可能会让人与人之间变得冷漠,不是吗?” 安娜惊讶极了:“你怎么知道?” 费多尔又给她添了一杯酒,“因为有更多条件去关注远方的事情,从而忽视身边的风景,这样的例子并不罕见。” “哦,你很有远见。” “安娜,你不要被远方的事情吸引,要多关注身边的风景。” 安娜:“……不要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这不是我的批斗大会。” 费多尔走到电话旁边,装模作样拨打电话。 没多久,弗雷德里希的声音就传来。 “你们可以跳舞。” 费多尔走到留声机旁边,打开音乐,走到安娜面前向她伸手。 安娜把手放到他手里。 并不是一次很激烈的舞蹈,但她感觉有点眩晕,周围的环境好像变得朦胧起来,一切都很美。 舞蹈结束以后,她坐到电话旁边,拿起话筒。 “弗雷德里希,你听见这边的音乐了吗?我们特地挑选了你最喜欢的曲目。” 弗雷德里希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将那些声音转化成场景。 他在音乐上很有天赋,向来对声音很敏感。 果然,他的思维变得生动许多。她也不再是两年前的模样,她现在已经变化了这么多。 更加成熟,更加妩媚,也更加耀眼夺目。 上帝啊,看看这两年里他都错过了什么。 他的心中感到一阵难过。 他用柔和的语气回答她的话:“当然,安娜,我都听见了,听见了你的脚步声,听见了你的笑声,听见了那些音乐,谢谢你们,我有一种正在参与的感觉。” 安娜感到高兴,“哦,那简直太好了,我们应该邀请汉娜一起过来。” “汉娜?不不,今天不需要邀请她,有些内容她并不适合参与。” 安娜并未察觉这句话的微妙之处,“好吧,那我们改天再邀请她一起参与。” “可以把话筒给费多尔吗?我想和他说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安娜装作生气的样子,“不能和我说吗?” 弗雷德里希笑了一声,拉长了声音:“不行哦,这是男人之间的话题,我们要给女士最好的体验感不是吗?” 安娜把话筒递给费多尔。 费多尔把她赶到一边,阻止她过分旺盛的好奇心。 等到她听不见之后,他才说话:“弗雷德里希。” 青年冷静温润的声音传来:“吻她,挑动她的情欲。” 费多尔沉思了很久,回答:“好。” 他放下话筒,深邃的目光瞥向安娜。 她现在已经陷入了微醺的状态,但这件事情依然不能太过露骨。他需要想方设法,用一种水到渠成的方式完成这个任务,不能激起她的反感和怒火。 弗雷德里希给他安排了一个非常艰难的任务。 但身为一个情报员,他最不缺的可能就是这种手段,当然某些手段他没有在任何人身上使用过,他不屑于此。 费多尔沉思片刻,突然端起一杯酒走向安娜,却在靠近的时候,用一种很隐蔽的手段,不小心将酒洒在了自己身上。 于是他只好把外套脱下来,但是里边的衬衣也依然被浸透了,隐约露出肌rou线条。 安娜瞥了他一眼,建议他:“你可以去换一身衣服。” “没必要。” 费多尔松了松衣领,把领带给拉下来,丢到一边,又把顶上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颈部的风景。 说实话,看惯了他穿军装的样子,安娜最喜欢看的还是他这样的状态,禁欲,克制,同时又带着几分落拓和松弛,非常矛盾的气质融合在一个人身上,就很难让人忽视。 她不禁多看了几眼。 然后发现衬衣下若隐若现的肌rou。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扫过她,沉静、疏离,又像是有一把暗火在夜间的海里燃烧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船舱里的酒桶,仿佛要随着这道视线燃烧起来似的。 她有些坐不住,想起身缓解这种莫名的焦躁,却不防一阵短暂的眩晕袭来,差点摔倒在地。 但她最后落在了他怀里。 总之,不知道是谁主动,当然很有可能是她主动,等她意识过来时,他们已经吻到了一起。 她被他卡在桌子之间,捧着她的脸深吻,唇舌温柔地探寻她的口腔,他的身体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力从强壮的躯体传导到她手中,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烧了起来。 她呻吟出声,想要沉浸在这样的深吻中,两手向后撑着桌子,却摸到了一个话筒。 她突然惊醒,推开了他。 “费多尔,不行……” 然后,在一种眩晕的状态中,她听见了弗雷德里希温柔低哑的声音:“安娜,不要害怕,顺从你的心。” 那个深吻又再度袭来,宛若铜墙铁壁的躯体禁锢着她的身体,把她拖入深深的欲望之海。 恍惚间,她听见了弗雷德里希的声音。 “安娜,你可以和费多尔做任何事情,包括zuoai,除了你的声音,我别无所求,请你不要吝啬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