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男友与未婚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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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男友与未婚夫【微h】
安娜不会拒绝,她又不是傻,不出门就要滚床单,应付这两个男人她都快要虚脱了好吗。 但她没想到他带她去的是珠宝店,还是私密包间。 费多尔订制了一款大溪地珍珠,个头圆润饱满,其中还用一小块黄金刻着他们的名字,安娜和费多尔。 是有点中二,就像初中生在树上刻下彼此的名字。 但因为这款珍珠很漂亮,安娜选择原谅他。 他给她戴上,两人站在镜子前观看。 比起洁白的珍珠,神秘多变的大溪地果然更适合她,更衬托她的肤色。 安娜挺喜欢,没有拒绝。 她不打算招摇过市,把珍珠放进盒子里带走。 他们走出商场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一个男人。 是一张亚洲面孔,这样的面孔在这里不多见,安娜多看了两眼,发现对方也在看着她。 她渐渐把这张脸和照片上的面孔对应起来。 她迟疑片刻,走上前,问道:“吴敬轩?” 青年摘下帽子,露出朝气蓬勃的脸,额头开阔,鼻梁高挺,浓眉大眼,眼睛炯炯有神,含着机敏的神光,“安娜,我是敬轩。” 安娜又惊又喜,没想到电话里的声音会出现在她面前,尤其是这样一个战乱年代。 他乡遇故知,那种感动无以言表。 安娜邀请他一同喝杯咖啡,或是用午餐,吴敬轩没有拒绝。 这时,费多尔突然走上前,询问安娜:“这位是?” 安娜在心里骂了一声,她太激动了,以至于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人。 她感到头大,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位是我的中国朋友,吴敬轩。”又跟吴敬轩介绍,“这位是我的德国朋友,费多尔·冯·赛克特先生。” 两人用国际手势表达友好。 安娜对费多尔说:“你可以先回去。” 费多尔微笑着,用标准的汉语说:“既然是来自中国的朋友,我身为东道主,理应尽地主之谊,吴先生,这边请。” 他脸上是在笑,但安娜觉得恐怖极了。 而且,用这种男主人的姿态迎接客人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费多尔带他们去了一家高级餐厅,这家餐厅需要提前预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反正他们就是进去坐着了。 而且,他还自然而然坐在了安娜这一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面对吴敬轩有些惊讶,又有些了然的神情,安娜的脑子已经快要裂开了。 几人边用餐边聊天。 安娜询问家里的情况。东西方都在打仗,不说通信不便,就是电话也渐渐难以打回去了,信号各种不好,应该是基础设施出了问题。 吴敬轩说都还好,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好。安娜暂且放下了心。 安娜询问吴敬轩来到这里的原因:“现在到处都乱糟糟的,你怎么过来了?” 吴敬轩摇头一笑,“你也说了,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去哪里不一样?这里乱,国内也乱。”他慨然一叹,“我的厂子被日本人炸了,此次辗转来到德国,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德国的机械制造很强啊。” “你还是没有放弃搞实业的念头?” “嗯,道路是曲折的嘛,主要是想看看一些机械设备,看能不能运回去。” 费多尔突然说:“如不介意,我或许可以帮上你的忙。” 吴敬轩当然是欣然接受,再三感激。 他过来这里好几天,由于语言障碍和人生地不熟,有些摸不着门路,有值得信赖的朋友帮忙引荐再好不过。 接下来几天,安娜都在忙着接待的工作。 吴敬轩好不容易来一趟,安娜自然是要尽力接待的,偏生费多尔这个家伙也要来掺一脚,走到哪里都要随身揣着他这个腿部挂件,他还理直气壮:“尽地主之谊,彰显西方绅士风度。” 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上,安娜真想把他一脚踹开。他难道不觉得尴尬吗? 不久后,在费多尔的帮助下,吴敬轩用最实惠的价格拿到了心心念的机器。 他把一个包裹交给安娜,这是她家里拜托帮忙带过来的,然后向她请辞,时间不等人,他要赶紧回去cao办他的事业。 对于这种百折不挠、意志坚定的人,安娜是佩服的。 离开前,他还问安娜:“你还会不会回来?” 安娜愣了愣,事实上她也感到茫然,“我不知道,或许……” 吴敬轩微笑,“没关系,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理解,我们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 他登上火车,即将出发去港口。 安娜目送他离去,又跟着费多尔回家。 这天晚上,弗雷德里希回到家里用餐。 他们都学会了做菜,安娜当然是躺着等伺候啦,甚至还建议他们进行厨艺大比拼,谁赢了她将宠爱谁,厨艺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弗雷德里希看着她指手画脚的模样,出言讽刺:“两个男人为你鞍前马后,你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安娜:“胡说!我是在督促你们进步!” 费多尔用汉语说:“事实上,她还得陇望蜀。” 安娜哪里敢说话,安静如鸡。 两人同时看向她,似笑非笑。 安娜吓死了,立刻低头扒拉米饭。 费多尔说:“吴敬轩不是你的普通朋友,他是你的未婚夫。” 安娜震惊了:“这你也知道?!” “当然,我记得他的声音。” 安娜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两人什么时候产生联系,她是个不记事的人,早已忘记了,在多年前的那个圣诞节,费多尔听过吴敬轩的声音,为此还大吃飞醋。 安娜埋头干饭。 但是吃着吃着,她又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她心虚什么。 倒是费多尔这个老男人,明明知道吴敬轩的身份,也知道她会感觉尴尬,还硬生生插入他们的队伍好几天,应该反思的是他吧! 她觉得自己非常理直气壮:“费多尔,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让我尴尬?” 费多尔挑了挑眉,“哦,让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畅谈数日,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她所谓的未婚夫,还是在我最宝贵的假期,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实现这一点。陈安娜,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 “那你也不能给我难堪!” 弗雷德里希出声:“我并不赞同费多尔的某些举动,但我认为,他此次行动是合理合法、合乎情理、绝对正确的。” 眼见他们沆瀣一气,安娜自觉打不过,立刻安静如鸡,赶紧埋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