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放置play真敢走人/无套/体外/放置/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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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已经是三年的炮友,只是袁思汶多数时间都呆在驻地,李雩也没有为他守贞的道理。 袁思汶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你也别太放纵了,到底是女人不比男人方便,要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你以后还要不要嫁人?” 李雩披上衬衫:“少教育我,你玩得少了?我也是精挑细选,烂黄瓜不配进我的金身。” 崭新镜子里映出她浑圆白嫩的屁股,转身轻荡的一对大奶,黑色长发落满肩头,因多巴胺而格外红润的脸庞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我可是打算金盆洗手。”袁思汶试了试水温,一只脚踏进去,射精过后的jiba缩成一大团:“眼看三十大关,我爸妈催着我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你爸妈真逗,一天除了催你结婚就是催你升职,他们就不关心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李雩坐在浴缸边上,大理石的浴缸触感冰凉坚硬,就像袁思汶这个人,床上什么都好说,下了床,脾气比粪坑里的石头还硬。 袁思汶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李雩胸前红樱掩映,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忍不住覆手上去:“其实你很符合我的要求,人漂亮,工作也灵活,就是没什么家底。以后给你安排个在我那边的文职,不好吗?” 李雩拍开他的手,嗤之以鼻,站起来掐着腰,拿两个颤巍巍的奶尖嘲讽他:“一年才能见你一个多月?剩下的时间万一我绿了你,我还犯法?哪有这么不划算的买卖?” “买卖?”袁思汶面色一冷:“我是认真的。” 李雩咬了咬下唇,是自己用词不当,却没有道歉的打算:“你想和我谈恋爱?” 袁思汶往后一仰,双眼一闭,把身体泡进水里:“行了,看出你不愿意了。” 天知道这半年他如何想她,简直想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水位因另一个人的进入上涨,李雩侧坐在浴缸边上,伸了两只脚进来:“我喜欢你的身体。” 脚趾滑过他的小腿,膝盖,结实有力的大腿,在那处柔软又结实,随意切换的地方上下搓弄。 “我喜欢你的力量。” 他睁开眼,看她披着雪白的衬衫,却比这世界上所有的妖精都要性感。 “我喜欢你的性格。“ 她俯身入水,娇艳的红唇路过他的脖颈和耳边,引起一阵战栗:“我喜欢和你zuoai……” 他托着她浮起来,下身已然挺立:“起来,去床上跪好。” 李雩乖巧从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哒哒的脚印。 她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才看到袁思汶进房间,手里托着一个盒子:“跪好,叫你看我了?” 她先被戴上了眼罩,脚上也被铐住,抵着枕头撅起屁股。 黑暗放大触觉和听觉,她听到袁思汶拆开包装的声音。 袁思汶在新家买好了一整套玩她的器具。 崭新的按摩棒,洗过再用消毒喷雾清理好,才用上安全套,这么折腾下来,袁思汶都半软了。 而李雩竖耳倾听袁思汶走来走去的声音,听到震动声越来越紧,xiaoxue忍不住缩了缩。 震动棒和真人不同,一个是软中带硬,一个是硬中带软,尤其是沾着润滑液的冰凉触感,激得她一缩。 “啪”地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她猛然紧缩,刚进了一个头的按摩棒被挤了出来。 袁思汶看着她嫣红xiaoxue一张一合,小小的阴蒂头露出来,他轻柔地亲上去,牙齿一点点刮过那里,感受着一波一波的液体随着小嘴儿的张合被输送出来。 这姿势让李雩倒也不能倒,只能大口呼吸着冰凉的空气,感受自己下面被两瓣热唇舔舐攻克。 李雩yuhuo难忍,袁思汶却不慌不忙,从盒子里拿出另一个消毒好的器具。 一只尖头肛塞。 李雩不喜欢走旱道,他是知道的,但眼看着这么美好的猎物就要从嘴边跑了,袁思汶也不想管那么许多。 况且从她的反应来看,不过是无用的羞涩。 李雩只能感受到一种更加冰凉的金属点过她的小腿,膝弯,蜻蜓点水般处处留情,在xue口来回磨蹭。 是什么呢?好想要。 她努力张开逼洞,袁思汶都看得里面曾层层叠叠的软rou了:“sao货,谁都能来cao你的贱逼是不是?” 肛塞沾满了她的体液,一点点侵入她的体内,袁思汶用手指沾满了润滑液,缓慢地侵入了她的菊xue。 “呃……啊……”对李雩来说,菊xue的快感来自于一种失控感,一种身体尽归于他人管辖的脱轨状态,搅动或者抽插,都让她被抓住了灵魂般随意摆弄。 第一次玩后面,袁思汶浅尝辄止,拿出手指,看到并没有沾上什么污物,把肛塞从逼里拿出来,一下子塞进了菊xue。 这种异物感远远大于xiaoxue中被塞入两个指节那么长的肛塞要强烈。 李雩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奇怪……啊……深一点……” 袁思汶把按摩棒推到最里面,xiaoxue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洞,插得她呜呜咽咽叫个不停。 猛插得几十下,yin水直流,“叽咕叽咕”地缩张不断,他才把按摩棒开到最大,用胶带把按摩棒固定住,“别动,要不有你好受的。” 李雩在始终无法到达高潮的快感中被捆住双手,戴上口球,整个人被固定在床上。 偏偏袁思汶清爽一身:“我现在要出去,你好好享受。” 这种玩法不是没玩过,但都是两个人说好何时开始何时结束,根本没有突然开玩的时候,李雩心里骂他锱铢必较。 脾气这么大,老娘当然不愿意和你谈恋爱了。 其实袁思汶只是出去买两瓶饮料,新家,没什么存货,他计算李雩再次潮吹之后应该会很累了,年轻的收银员看到这个帅气肌rou猛男脸都红了:“十……十二块……” 等他回到家里,床上湿了一片,李雩气若游丝地哼哼。 糟了,玩砸了。 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来,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又喷出一点可疑的水迹,他翻身压上,摘下李雩的口球。 “你他妈的……啊!呃快来…啊…啊!啊啊啊!” 李雩的骂被挤进来的jiba化作无物,袁思汶抓住她软白肥美的屁股猛冲几十下,解开她脚上的锁链,“想让我解开手铐就夹紧点,松逼!” 快感从G点延伸到整个yindao,袁思汶都感觉得到她里面猛烈缩进,索性把她翻过来,提着她的双脚猛冲最深处。 李雩已经被cao得神智不清,在激烈地抽插中达到了高潮:“呃……啊啊啊!” 袁思汶也拔出来,射在她布满了红色指印的胸前。 二人缓了一会儿,李雩六神归位,直接开骂: “谁他妈教你的放置play真敢走人啊?还不戴套?找死吧你!” 她在手机里找到紧急避孕药,拍到他胸上:“写地址!” 袁思汶甜头已经吃了,反正不亏:“我写我写,怕什么怀孕啊,我不是抽出来了吗?怀了就生,我娶你。” 李雩一个枕头掼他脑门上:“告诉你,怀了我也不生!” 李雩到卫生间洗净全身,穿好衣服。 她这样翻脸无情,袁思汶倒像被遗弃的大狗似的:“你就那么不喜欢我?” 李雩拧开矿泉水:“咱俩玩完了。” 他如遭雷击:“不……不是,我就是出去一会儿,你别生气。” “袁思汶。”她突然叫大名,袁思汶虎躯一震。 “你对婚姻和家庭有向往,而我的规划里没有这两样东西,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工作跟你去随军,体外射精并不安全,何况我正在排卵期。” “如果怀孕,孩子单方面跟我,你可以作为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参与教育,我不会和你结婚,你也没有抚养条件。” 她冷淡地按下电话:“去开门,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