⑧夜幕拂过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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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门被拉开的声音打破了办公楼的宁静。 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男人泰然自若地走了出来,只是他手中有一条金属链,一直连到门里,似乎在牵引着什么。 他向前走了几步,金属链便绷直了,拉着他的手无法继续前进,于是他只好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看门内,“放心吧,没人。” 犹豫了半天,顶着一对毛茸茸耳朵的脑袋才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左顾右盼了几下,才慢吞吞地爬了出来。 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比起站着的男人要壮了一圈,但四肢却都被毛茸茸的爪套一直覆盖过膝盖和手肘,屁股里还伸出一根竖起的黑白相间的大尾巴,脖子上的项圈也被一根铁链拴着,活脱脱地扮演着一只大型犬,与牵着狗链的神情冷峻衣冠整齐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毫无疑问,这正是胡天广和方霖凡。 胡天广紧张地在熟悉的走廊中爬着,身体不时紧张地颤抖,被汗水渡上一层银光的皮肤由于兴奋而略微泛红,散发着yin靡的色彩。 松弛下来的yinnang托着两颗鸽子蛋大的睾丸垂在胯间,随着爬行左右摇晃着,一左一右地打在大腿的内侧。 而坚硬的jiba也由于兴奋不断地流出yin水,在重力的作用下随着摇晃的jiba拉出一道银丝,在地上留下他爬行的轨迹。 因为人都已经离开的关系,安静的走廊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以及...... 连接着两个乳夹的金属链在晃动中撞击的脆响。 铁环连接成的狗链和乳夹下的金属链随着移动而难免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让胡天广既兴奋,又紧张。 要是被人发现了...... 每路过一扇或紧闭或虚掩的门,又或是遇到哪个忘了关灯的房间,都让胡天广yin荡的屁眼下意识地缩紧,牵扯着连接尾巴的肛塞,让毛茸茸的大尾巴像是属于真正的狗狗一样兴奋地摇晃。 “那个......我们要去哪里?” 胡天广有些紧张地低头看着地板,胯下坚挺的狗rou正垂着一道银丝,将浪荡的发情模样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顺从地向前爬着。 “去天台。”牵着胡天广来到电梯前的方霖凡说道。 胡天广抬起头,看到屏幕上LED的红光标出的数字渐渐上升,胡天广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下,你按电梯键没有。” 方霖凡摊开了手,让开一个身位,把黯淡的电梯按键展示给胡天广看。 既然方霖凡没有按电梯,那就意味着正有人乘着电梯向上...... “他妈的,这个时间怎么还有人来啊!”胡天广下意识地向后爬去,试图躲回办公室。 但拉直的铁链却把他拴在原地,让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都袒露出来的胡天广无处躲藏,不仅挣扎无果,反而还因为项圈勒紧了脖子而有些窒息,紧张的心脏用力地贲张出血液的脉冲,让胯下涨得红彤彤的狗rou在空气中一跳一跳。 “没事,就算有人,他也不一定要到这层楼啊。”方霖凡随口安慰着,牵着狗链的手却一点不肯松开。 方霖凡的淡定让胡天广稍微放松了一些,但楼层显示的数字仍然一层层地向二人所在的28楼逼近,胡天广的神经还是难以控制地紧绷了起来。 22...... 23...... “不会真这么巧吧......”胡天广咬紧了牙关。 24...... 25...... 胡天广下意识地起身,想要向后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脖子上的铁链却紧紧地勒着他。 26...... 27...... 慌忙试图挣脱铁链的胡天广最终也还是没能挣脱,反而身子一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红光显示的数字变成了“28”。 “叮”电梯门打开了,电梯间的灯光落在了胡天广脸上。 完...完蛋了...... 已经来不及逃跑了,只要电梯门一打开,里面的人就会看到穿着如此yin秽的cos着大狗的胡天广。 而更糟糕的是,胡天广此时正跌坐在地,双腿大开,将被紧紧夹住的两颗鲜红的rutou和兴奋地跳动的大rou完全展露在来者面前。 更更糟糕的是,以这个姿势跌坐下来时,从屁股中延伸出的尾巴猛然撞在地板上,导致被他的屁眼紧紧吸着的肛塞被这股冲力顶得更深,让坚硬的肛塞顶部死死地抵住了他的前列腺。 这本该是一种疼痛,但在极度的紧张与兴奋下反而转化成了强烈的刺激,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得胡天广大脑一片空白。 大股大股的白浊从胡天广跳动的yinjing中喷发,白色液体呈束状喷薄而出,在空气中如烟花般绽放。 胡天广在未知的电梯乘客面前难堪地射了自己一身。 ...... 等等,是不是太安静了? 羞愤之中的胡天广迟迟没有等到应有的反应,反而照在眼皮上的光随着电梯门的合拢而消失,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这里除了自己和方霖凡外空无一人。 “哦,今天电梯坏了,按键不亮。”方霖凡面无表情地解释道,贴心地按了一下电梯键示范了一下:随着按键完毕,停在本层的电梯门重新打开,灯光再次落在了胡天广身上,从始至终电梯键都没有亮起。 示范结束后,他无辜地向胡天广眨了眨眼:“你不知道吗?” “你他妈的!”胡天广脸色通红地破口大骂,“方霖凡,你他妈要cao就cao!别他妈的给老子搞这么多花样!” “难道你不shuangma。”方霖凡挑了挑眉,“我以为你挺喜欢的。” “你,你,你.......”胡天广一时语塞,气得站直了身子,将手上套着的狗爪和护肘拆下,然后大喊道:“老子不带了!” 说着,捏住胸口乳夹的尾端将自己被夹紧的rutou释放出来。 “嘶......” 一瞬间疼得胡天广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转头瞪了方霖凡一眼,“笑什么笑!” “好好好......”方霖凡笑着摇了摇头,捡起胡天广扔下的爪套擦了擦胡天广留在地上的jingye,又将乳夹收进了口袋。 “哼......”看着方霖凡还算诚恳的态度,原本就是恼羞成怒的胡天广气也消了,只是仍然放不下面子地哼着气。 “走吧。”收拾好的方霖凡扯了扯手里的铁链。 “去哪?” “天台啊。”方霖凡带着笑意将嘴唇凑到了胡天广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 要 cao 你。” 耳畔温热的喘息让胡天广瞬间身子一软,尽管性欲还是没有回过劲儿来,但胡天广还是没了一点反抗的念头,由衷地跟上了方霖凡,走进了重新打开的电梯门。 “你刚才喊得那么大声说不定保安已经听到了。”方霖凡抬手摸了摸胡天广头顶忘记取下的毛茸茸耳朵。 “.......你以为是谁害的啊。”仍然几乎赤裸的胡天广底气不足地看了看电梯顶部的摄像头。 两人很快到了顶层,走上了天台。 今晚可以说有着夏夜难得的好天气,即使身处纷繁的都市之中,也能隐约看见晴朗的夜空之上的些许繁星,与夜幕下灯火通明的车水马龙遥相呼应。 被清凉的夜风吹拂着,方霖凡张开了双臂伸展着肢体,向胡天广撇了撇嘴: “怎么样,漂亮吧?” “嗯......” 这确实是胡天广从未注意过的景色,从辍学来到这座城市试着闯荡、混社会、打拼并最终躺平放弃,回想起来每一段过程都虚浮而模糊,就连回忆似乎都找不到什么值得铭刻的。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胡天广都从未觉得这座繁华的都市属于自己,但又不想回到几乎没有牵绊的父母所在的乡下。 除了曾经以为是过命交情结果只不过是玩闹伙伴的狐朋狗友,胡天广一无所有。好像混迹在荷叶间的浮萍,即使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 若不是方霖凡,从未拥有归属的胡天广,无论从物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没有角度站在这样的高点欣赏这座城市。 明灭的万家灯火背后,每一扇亮起的窗户,每一辆穿行的汽车,里面那一个个曲折辗转为谋生和养家奔波的人,共同构成了这座都市。 胡天广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若有所思地看着夜幕下的城市,仿佛产生了什么明悟。 ...... 下一刻,身后传来了拉链拉开的声音。 “欣赏好了的话,那就开始吧。” “他妈的,好破坏气氛啊!”胡天广在心里笑骂一句,但身体却很自然地转了过去,他跪在地上,含住了方霖凡从裤链探出的半勃的阳具。 “不过老子本来也就是小俗人一个,想与不想的,cao心那些又有什么意义。”胡天广在心里笑了笑,“不如抓好眼前这根jiba,还是被爽cao一顿来的实在。” 从未尝试过替男人koujiao的胡天广感受着方霖凡毫不输给自己的那根在嘴里膨胀了起来,学着自己在黄片中看到的技巧舔弄了起来。 毕竟两人都一样在外面跑了一整天,虽然不至于像胡天广自己的那样发冲,但多少还是散发着男性的气味。 胡天广已经不再对此感到厌恶,反而有些陶醉的嗅着,用舌头沿着方霖凡的系带舔弄着,扮演起一个服务的角色。 他一手扶着方霖的yinjing在自己的嘴里抽插,另一只手则探向了自己的下面,按着柔软的xue口,把屁眼里夹着的肛塞从自己湿乎乎的yinxue拔了出来。 金属和液体撞击地面的声音接连响起。 虽然并没有什么快感,但仅仅是这样吮吸、舔弄着方霖凡的阳具,就让胡天广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自然而然地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屁股里搅弄着。 胡天广专心地替方霖凡koujiao着,头顶忽然传来纸盒和塑料被拆开的声音。 胡天广抬起头,看到了方霖凡手中的那个奇形怪状的避孕套。 起初胡天广看那份清单的时候,其实对避孕套和润滑液这两个选项感到十分不解——毕竟方霖凡从确认了他至少后面是处而且很健康后就没用过安全套,而另一方面自己这yin荡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被cao的一般,一兴奋起来后面就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黏滑的肠液,根本没有润滑液的用武之地。 但是现在,看着那个布满了一圈圈凸起的软刺和浮点、顶部还伸出一根十分凶恶的狼牙,散发着凶恶气质的厚实安全套,胡天广懂了。 “咕嘟。”他又害怕又期待地咽了口口水。 他含着安全套顶端的那颗狼牙,想象着这个半软的乳胶块顶在自己saoxue的感觉,亲手一点点地替方霖凡套上了它,胯下的yinjing不知不觉就又坚挺了起来。 方霖凡的jiba由于和他本人一样肤色较浅、模样端正的关系,虽然打起桩来一等一的狠,但看起来总显得有些文质彬彬。 而这颗狼牙套为它补齐了凶恶、侵略的气质,早已感受过它美妙之处的胡天广更加期待了起来,有些憧憬地打量了片刻,便转过身去,弯下腰,将开合着诉说着渴求的后xue向方霖凡展示。 顶端的狼牙才刚顶到xue口,艳红的肠rou就自觉地张开,欢迎着这根凶器的进入。 一颗颗凸起的软刺地擦着湿润的xue口进入,再侵犯到敏感而娇嫩的肠rou将微微的疼痛与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送进胡天广的身体。 “嗯....嗯....啊!啊......” 胡天广身子一软,便有些脱力,整个人向下一塌,却反而让顶端的那根狼牙抵在了肠子更深的地方。 等到胡天广稍微适应了些,方霖凡便开始了活塞运动。 每一次抽插,都让狼牙套上的软刺一根根来回剐蹭着脆弱而敏感的肠道,将疼痛放大过的快感不断挑逗着神经末梢。 “啊嗯.......呜呜......”“唔......不要...停下.......” 胡天广完全没有办法抵抗这种感觉,跟着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呻吟出声。 “哦?”听着胡天广的呻吟,方霖凡不怀好意地停下了活塞运动,定在了那里,“停下吗?好的。” “呜.......不要停......”快感突然中断让胡天广整个陷入了欲罢不能的状态,本能地恳求着,主动用屁股吸着jiba前后晃动,讨好地向后顶住方霖凡的腰,原本说不出口的sao话也不自觉地吐了出来:“cao我......用力.......干我的sao屁股!” 这正是方霖凡想要得到的回复,他缓缓向后抽出一截yinjing,再猛地向前一顶。 “哈啊” 胡天广粗重的呼吸便立刻给出了回应,用浪叫将这强烈的冲击释放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霖凡改换成这样间歇性的猛烈插入,每一次顶到深处,都撞得胡天广瘫软的身体失控地向前走两步,并发出失控的呻吟。 直到两人来到了天台的边缘。 脚下再进一步便是城市繁华的公路,即使到了夜晚也依然川流不息,只是不曾有人知道几十米高的上空正有一位健壮的男人正被cao得大声sao叫着。 胡天广属于那种不恐高的人,对自己的身体有自信的人一般都不会恐高,但此刻浑身瘫软散发着媚态,将整个身心都交由方霖凡处置的胡天广毫无疑问不再能保持这份自信。 城市高空穿行的风将汗水吹落,看着以仅隔着单薄栏杆的数十米高的深渊,胡天广不由得感到一阵目眩。只觉得自己胸口压着的单薄栏杆正随着激烈的cao干晃来晃去,随时要坍倒下来。 但身后的方霖凡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反而将这大幅度的抽插加快了速度,迅猛而狂热地干着胡天广的yinxue,有力的撞击将胡天广的rou臀拍出“啪啪啪”的声响。 “嗯...受不了了......老板,别...别cao了......屁股.......” 胡天广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到了,失声地浪叫着,而勃起的yinjing根部顶着冰凉的铁栏杆,每一次被插到深处,自己的jiba也被冰凉的铁栏杆压迫着摩擦,前后同时传来夹杂着轻微痛楚的快感让胡天广爽得几乎升天。 “唔...啊啊......真的...不行了......”胡天广感觉自己已经达到极限了,“要高潮了......要被老板cao得高潮了.......” 胡天广yin荡的浪叫着,胯下的yinjing也突然向上一挺,一股jingye喷涌而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射精后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让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肠道里每一根摩擦得他欲罢不能的软刺和静止时被屁眼吸住的每一颗凸点。 胡天广已经无力再支撑身体,整个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前方的栏杆上,在他丰满的胸上压出一整道红印。 “啊…不要、不行了......要坏了…...” 胡天广恳求地呻吟毫无疑问只能让人更加兴奋,身后的抽插力度丝毫不减,反而愈演愈烈,“嗯啊...屁股......好奇怪,要...要坏掉了.....” 又一小股jingye从已经不再坚硬的yinjing前端滑落,与此同时空虚的酸麻感从胯下传来,今天原本饱满的睾丸已经小了一圈,也宣告着胡天广积攒的jingye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但是毫无疑问,方霖凡还没有尽兴,他仍然高效的在胡天广身后打着桩,狠狠地cao弄着胡天广的屁眼。 “呜呜,不要,快拔出去......” 尽管yinjing已经疲软下来无力地垂着,随着身后的人的撞击在空气中晃动,但还是在抽插中传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胡天广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因为他感觉自己胀满的膀胱正传来强烈的尿意。 “不、不要……” 绝对,绝对不能就这样被cao到失禁! 胡天广已经叫不出声了,但还是被cao弄得不禁发出哼哼的鼻音。他绷紧全身的肌rou,竭尽全力控制着虚弱的身体,好憋住这股尿意,让自己不至于在cao干下爽到失禁,这也让他的括约肌不断地夹紧方霖凡的yinjing。 jiba被胡天广潮热的媚rou紧紧包裹着,像是被胡天广的后xue贪婪地吮吸着,这种感觉让方霖凡都忍不住低声喘息了起来。 每一次rou体的撞击都让胡天广感觉自己的灵魂与承载着自己肢体的单薄栏杆一齐颤抖着,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与这围栏一同崩塌再坠入深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天广沙哑的嗓子还是失声喊叫了出来,温热的尿液喷涌而出,晶莹的液滴在高空散落开来,将城市的霓虹反射出一片彩华,随后像泡沫般消失在了城市的高空中。 “呼......”随着不知何时终于射精的方霖凡拔出了插在胡天广身后的yinjing,胡天广再也没了着力点,酥软的身体无力地靠着栏杆瘫坐下来。 一旁,方霖凡简单清理了一下大战留下的痕迹,重新穿好了裤子,顺势坐在了胡天广的身边。 一时之间这座天台重新陷入了安宁,除了呼吸声和两个轻微起伏的胸膛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和活动的事物——直到胡天广的脑袋忽然靠在了身边人瘦削的肩头。 感受着布满汗水的潮热脑袋打湿了自己干净整洁的西服,方霖凡有些诧异地转过头去。 “竟然睡着了......” 听着粗重的喘息渐渐变成了隐约的鼾声,方霖凡有些无奈地笑笑,捏了捏胡天广头顶还没摘下来的毛茸茸耳朵,抬头望向夜空。 皎洁的弯月旁,繁星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今晚的月色,很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