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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你打算干嘛?毕业以后真打算靠做话剧养活自己啊?不是我说,就你花钱这大手大脚的,话剧中心那点儿工资,不够你买包的吧?”“谁说我大手大脚了?我都好久没买包了!”唐伊乐据理力争,“将来了我赚的钱总归够我自己和我爸吃饭,你小瞧谁?”冷毓川试图打圆场,拽了拽她手说:“乐乐,杜总说得没错,洗脚城是你爸的心血,做生意不进则退……”唐伊乐扭头甩开他的手,气鼓鼓地说:“叫什么杜总!学得跟他一样,满身都是铜臭味!”她又攻击杜鹏程:“还有你,叫什么小冷?他比你还大几岁!”然后接着说唐三宝:“你也是的,都退休了,还不好好颐养天年,管那么多事儿干什么?”把三个人搞得集体莫名其妙以后,唐伊乐就愤然上楼去了。76.苦rou计。场面尴尬了一会儿,杜鹏程起身说:“我晚上有应酬,先走了。小……”他把到了嘴边的“小冷”两个字咽回去,改成了好不尴尬的“冷先生”,才继续说:“回头你选址贷款要再需要帮忙的话就随时找我。”冷毓川跟唐三宝站起来送客,杜鹏程走了以后,唐三宝有点儿不自在地跟冷毓川说:“乐乐今天是怎么搞的?吃了枪药了?”冷毓川笑笑,“应该是去学校又被教授说了,压力有点大。没事,过会儿就好了。”唐三宝摸摸脖子,怪不好意思地说:“不过乐乐说得也没错,再弄一家店,你确实太辛苦了。乐乐忙着读书,什么事都得你一个人管,真的忙不过来。”冷毓川不解释什么,只叫唐三宝不要担心。唐三宝进了房间以后,冷毓川坐回沙发上给唐伊乐发消息:“冰箱里有龟苓膏,要不要吃一点降火气?”唐伊乐毫不留情地回复他:“不吃。”冷毓川假装没看见她的拒绝,继续发消息道:“我是想给你拿上去的,但是刚才膝盖撞到了茶几尖上,现在有点疼得站不起来了。”这条消息发出去没几秒,楼梯上就出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狐疑身影。唐伊乐猜到他是在骗她了。可她的腿怎么不受控制,径直就往楼下走呢?她在楼梯上看见冷毓川对她似笑非笑地招手,就更知道他是在骗她了。什么撞到了膝盖,什么疼得站不起来了,这人怎么都学会玩苦rou计了!但他一笑,她的腿怎么就更不受控制了?!唐伊乐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稀里糊涂地就走了过去,撅着嘴被冷毓川拉到腿上坐着。“骗子!”她别扭地往后倒,用力却又无力地要推开他,两只手拍拍打打个不停。他一言不发地抱住她,抱得那么紧,一直抱到她不再挣扎,趴在他肩上安静了下来。许久以后唐伊乐伤感地说:“你走吧。回意大利去,费拉拉不是说过随时欢迎你回去吗?这儿不适合你,做生意不适合你,我不想再拖累你了。”她是赌着气说这些话的,但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还是红了。冷毓川微微一笑,根本没接她的茬儿,只是摸摸她背说:“又被你们那个戴校长骂了?”唐伊乐恼羞成怒,掐他腰眼说:“人家在说正事!”他低低地“嘶”了一声,仰起头来看着她问:“我回意大利了,你怎么办呢?”“等我毕业了就去找你。”她胸有成竹地说,“只有一年了,很快的。”“哦……”他点点头,“那你爸怎么办呢?把他一个人丢在国内吗?”唐伊乐立马词穷了。他又问:“生意倒是可以盘出去,可是我靠画画也不一定能养活自己、养活你,我们在意大利坐吃山空吗?”他声音变低了,“将来你爸养老看病、我们要生小小唐小小冷,都得要钱的,有机会赚钱的时候不能不赚。你小时候吃过的苦,我不能让你再吃一次,我想让你过回原来的生活。”她无言以对,眼泪渐渐蓄起来。原来没钱是这样难过,要靠别人养是这样难过。更让她难过的,是人生就像一台巨大的摩天轮,她和他坐在对角线的轿厢中,总是此起彼伏,从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他捧起她的脸,用指尖蹭掉她眼角的泪,轻声说:“甜甜,多愁善感不适合你,你还是傻乐的时候比较可爱。”他凑上去吻她,边吻边说:“甜甜,你不要想那些‘正事’了……都交给我,好不好?要不是你和你爸本来有这家店,我靠什么去赚钱?能有这个机会帮你,我已经很高兴了。”唐伊乐愈发难过,躲开他的吻,撇开头去偷偷淌泪。越是不让她多愁善感,她反而越是多愁善感个没完。她这个样子让冷毓川有点儿无计可施,只好无奈地叹着气抱紧她,替她擦眼泪,头疼地摩挲着她背。他知道她的心理落差,也知道她的愧疚,她的自责,可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强调,他是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够好、够幸福了。做人没有十全十美,总得牺牲点儿什么的,他懂的。可她心里这个坎儿是过不去的,他也懂的。因为有过相似的经历,所以他感同身受,没有不耐烦,只是小声劝道:“乐乐,别被你爸听见了。”唐伊乐一边点头,一边眼泪就更收不住了。冷毓川只好抱着她站起来,唐伊乐以为他要上楼,没想到他抱着她出了门,把她放进车里。他开车带她回了他家的老房子。77.否极泰来。两年多没住人了,房子里没有生活气息,床也只剩了光板儿,但家具都是干干净净的,地板也没什么尘土,一看就是有人规律地过来收拾打扫的。冷毓川拉着唐伊乐坐在床沿上,自己也坐下了,手伸到床头板下面摸摸索索,不一会儿就抽出一个小小的木榫头来。木头被摸得油光水滑的,一点毛刺都没有,他把这拇指大小的榫头塞进唐伊乐手里。唐伊乐抹抹脸上的泪水,把木榫头拿起来看了半天,发现顶端的正方形平面上刻着一个深深的“乐”字。繁体的字,“樂”,笔画多极了,却一丝不苟的,端正清雅。“是摔断了腿那天刻的。”他跟她并肩坐着,侧头吻她的发际,“那时候多惨啊,你不要我了,腿又疼得要命,刚赚了两个月的工资,还都搭进手术费里了。”唐伊乐听着听着就又抽抽噎噎地哭了。冷毓川接着说:“想你又不敢说,只敢心心念念地刻一个你的名字,准备抱着睡觉,可是刚刻完那天晚上,你就来接我了。”她抱紧了他的腰,腿都不自觉地抬起来架到了他大腿上。“乐乐……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