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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的……”他搂紧她,“我运气这么差都能遇到你,你运气这么好,自然一切都会否极泰来的。”她顺从地点点头,把那块小小的木头攥紧了,指尖摸了很久那个“乐”字,最后抽泣了两下说:“既然你刻什么来什么,那你、你给我刻个‘钱’吧。”冷毓川笑了,点头说:“‘钱’太直白了,‘金’或者‘发’,要不‘财’,你挑一个想要的吧。”唐伊乐想了半天,还是扭捏道:“我想要……‘川’……”明明是因为钱哭的,最后最想要的,还是人。冷毓川答应着,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工具箱来。他的名字太简单了,刷刷刷三下,同一个木榫头的另外一端就出现了一个帅气的“川”字。唐伊乐把一块刻着两个人名字的小小的木头颠过来倒过去地看,吸了吸鼻子,猛然又笑了。多好哄啊,一块小破木头就让她破涕为笑了。冷毓川忍不住凑过去吻她柔软的唇,把木榫头抽出来放到床头板上,顺势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她是个色魔,随便摸他两下自己就开始哼哼,把舌头探进他唇间贪心地舔,又小小声地叫“川川”。他记不清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叫他,全天下独一份儿的,叫得这么可爱,好像他是个需要很多疼爱的小孩。他也确实是需要的。虽然四肢健全,身心健康,可他总觉得自己是残缺的,只有在一个时刻,他才会觉得整个人是圆满的——进入她身体的时候。“甜甜……”他转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床板和地板一块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微微分开了双腿迎接他。他跪上去想往她腿间蹭,没想到床板太硬,当真硌到了他的膝盖,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脱力栽倒在她身边。唐伊乐蹭地一下坐起来,伸手按住他膝盖问:“没事吧?”她脸上的欲望一下子变成了紧张,他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忍不住又笑了,伸手把她拉下来,跟自己面对面地侧躺着,摸着她脸说:“甜甜,我膝盖里还有钢钉没有取出来呢。”唐伊乐夹住他腿,忧心忡忡地问:“要拿出来是不是还得动手术啊?很疼的吧?”他特别想逗她,苦着一张脸说:“现在估计钢钉都长进rou里了,肯定疼的。其实去年拿出来比较好,不过那时候我被你赶到意大利去了,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去医院做手术。”她果然呆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趁机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抱着她往自己怀里贴了贴,轻声说:“乐乐,要是我瘸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拖累你?”唐伊乐当然摇头。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大腿内侧摸过去,语气开始飘忽,自言自语般地“嗯”了一声,“……所以不要跟我算的这么清楚……”她的手触到他温热柔软的皮肤,便觉得没那么难过了,一点一点地沿着他腿心往上,最后轻轻探进他底裤里,握住了那根早已经涨得满满的性器。他克制不住地发抖,低头看着她的手,目光贪恋又温柔。她凑过去吻他,含住了他的舌头吮弄,他立刻在她手里又硬了几分,她几乎能感觉到筋络的跳动。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呼吸交错着,急促着。老房子不隔音,隔壁家里看电视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是夜间新闻,说中东哪两个国家又开始互相发射火箭炮了。唐伊乐觉得这场景好笑,咬着他微微地耸动着肩膀。他却已经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了,所有的感企鹅群六35^48o⑨4o官都消失了似的,只有本能带着自己的手伸进她的腿间。她很配合地将一条腿架在他腰上,主动贴近了一些过来,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圈进怀里。他将手指探进柔软的xue内,触到那一片软rou时,自己的全身都跟着软了。只是用手取悦对方也足够亲昵了,房间里的灯光昏暗,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压抑着喘息生怕给隔壁的人听见。体温交织成一张浓密的网,两个人像是在网中挣扎的小蠓虫,可是这网太密太紧,越挣扎就越是裹得紧,最后两个人都深深地陷进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体液交换着,四肢交叠着,分也分不开。78.紧张。冷毓川提到了取钢钉的事,唐伊乐就上了心,帮他研究起骨科专家来。这两年她老跑医院,也算是认识了几个熟人,很快就寻觅到了合适的专家。但冷毓川没有立刻答应去做手术,他说近来忙着想开新店的事,加上天气还挺热的,不愿意住医院。这么一拖,就拖到了年底。唐伊乐一直在阻挠他开新店的想法,对于他挑选出来的店址总是吹毛求疵,强行不让他把自己搞得太忙——已经都没空画画了,再开一家,可真的就要变成彻头彻尾的生意人了。冷毓川拿她没有办法,又不好不听她的意见,唐伊乐毙掉一个地方,他就再找一个,两个人一时僵持不下。但取钢钉的事不能再拖了,再拖就过年了,过完年,天又得暖和了。从住院的前一天晚上起,冷毓川就脸很臭,一会儿要带这个枕头,一会儿要带那个睡衣的,收拾行李就收拾了好久,弄得比出国还谨慎。第一天入院只是检查准备,他又嫌护士态度不好,嫌医院的饭难吃,就连外卖叫来的咖啡都抱怨不是味儿。真是奇了怪了,全世界都差不多的星巴克,怎么就不对了。唐伊乐只当他是少爷脾气发作了,医院VIP房间条件再好,毕竟不能跟家里比。但他夜里睡下去以后,就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在冷毓川第一百零八次把横着的枕头又竖过来时,唐伊乐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了。“小冷。”她从陪护床上坐起来,拥着被子问:“你是不是紧张啊?”冷毓川不说话。她把手伸到他被子底下,在黑暗里找到了他的手摸了摸,果然手心都是汗。她觉得自己要是笑出来就有点儿太不厚道了,只能咳了两下,尽量温柔地握住他手说:“别怕呀,只是常规小手术,很快的。明天你是第一个进手术室的,医生的状态最好,肯定不会有问题的。给你找的是副主任,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绝对最适合你。”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的手反而都有点儿抖起来了。“要不你想想明天中午想吃什么?日料?淮扬菜?粤菜?”她故作轻松道,“虽然外卖叫来肯定没有店里好吃,不过是那么个意思嘛。还是你想吃炸鸡烧烤这种不健康的?那倒也行,平时